冬天的工作室总飘着 lavender 精油的味道，上周三小琳裹着羽绒服进来，摘口罩时脸两边的干皮都翘起来了，说“早上涂了三层面霜，上粉底还卡得像橘子皮”。我从抽屉里拿出葡萄籽油，挤了两滴在她手背上，让她混着自己的面霜揉开涂脸。她摸了摸脸，惊讶地说“怎么像化在皮肤里了？之前涂面霜都浮在表面”。其实葡萄籽油我天天用——给学员调按摩油的时候加它，自己家厨房也摆着一瓶，它能解决护肤的干，也能让饭吃得更清爽。

我培训学员的时候，总教他们把葡萄籽油混进基础油里做面部按摩。比如10ml荷荷巴油加2滴葡萄籽油，揉开后顺着脸的轮廓打圈，学员说“比单用荷荷巴油吸收快，按完脸软乎乎的，不会黏枕头”。有个姓陈的顾客，脸暗沉得厉害，我让她在身体乳里加3滴葡萄籽油，每天涂脖子和胳膊。过了两周她来，举着胳膊说“你看，我胳膊比之前亮了，同事问我是不是换了身体乳”。葡萄籽油的好处就是亲肤，像我这种混干皮，冬天涂在脸颊，不会闷痘也不会浮着；里面的维生素E像给皮肤穿了层薄外套，能挡住点风吹的损伤——但得先涂爽肤水，它是帮忙锁水的，不是补水的，光涂它没用。

我家厨房的葡萄籽油是深色玻璃瓶，每次做沙拉都用它。撕点生菜、切点小番茄，淋上1勺葡萄籽油，再加勺苹果醋，拌开后叶子上挂着细细的油珠。我家儿子以前不爱吃生蔬菜，现在说“这个菜有股清香味，不腻”。夏天我用它拌凉面，煮好的面过凉水，加黄瓜丝、胡萝卜丝，浇点葡萄籽油和麻酱，比用香油清爽多了。但它不能炒菜，上次我试着用它煎鸡蛋，油刚热就冒烟，鸡蛋煎出来有股怪味，赶紧倒了——它烟点低，只能凉拌，一加热就毁了。

上个月有个学员小夏来，眼睛红红的，说“我昨天早上涂了纯葡萄籽油出门，晚上脸干得更厉害了”。我问她“涂防晒没？”她摇头：“觉得油，就没擦。”葡萄籽油里的成分怕光，白天涂在脸上，太阳一晒反而会让皮肤里的水分蒸发得更快，所以要么晚上用，要么涂了之后一定要擦防晒。还有个阿姨，听人说“喝葡萄籽油能通便”，早上空腹喝了1勺，结果拉了一天肚子。我跟她说“肠胃敏感的人得把油拌在酸奶里或者沙拉里，先试1勺，没问题再加”——直接喝太刺激胃，不是所有人都能扛得住。

选葡萄籽油要挑“冷压初榨”的，瓶身选深色的，放在阴凉的地方，比如橱柜里，别放在灶台旁边。我家那瓶用了三个多月，还没闻到哈喇味。其实它不是什么万能油，但把它用对地方——冬天混面霜，夏天拌沙拉，避开白天不防晒、空腹喝的坑，就能帮上大忙。昨天小琳来，举着她的葡萄籽油说“我现在每天早上用它混面霜，粉底再也不卡了”，我笑着说“对，这才是它该干的事”。